
吹得纷乱,但眼神依旧冷静,等待着他的决策。 不能再等了! 那架钢琴就是悬在头顶的达摩克利斯之剑,绷带断裂的声音如同死神的读秒。 每一声“嘣”响,都意味着他们离被砸成肉泥更近一步。 白酒深吸一口气,抬手用袖子胡乱抹去额角流下、妨碍视线的鲜血——不知是何时被飞溅的碎片划伤的,但他此刻无暇顾及。 他的全部注意力都集中在计算距离和落点上。 就是现在! 他猛地松开了紧握扶手的双手! 身体瞬间下坠! 但他并非盲目坠落。 在下坠的短短一瞬间,他调整姿态,双腿微曲,目标明确——正是下方贝尔摩德那个相对稳固、镶嵌在墙壁上的矮桌! 而贝尔摩德正紧紧握住它的扶手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