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过，作为冯书记的秘书，张向阳心里也清楚，自己的时间并不完全由自己支配，必须得围着冯书记转。 今晚是不是能抽出来时间去赴约，什么时候能抽出来时间去赴约，现在还说不准。 毕竟冯书记随时都可能因为工作上的事情找他，如果贸然答应了，到时候去不了，岂不是就失约了？ 这不仅会让李成杰为难，自己也显得言而无信，在众人面前失了礼数。 沉吟了片刻，他便把自己的顾虑如实相告：“李书记，您的邀约我真的特别想答应，心里也特别感激您。但您也知道我现在的情况，冯书记这边不知道晚上还有没有什么安排，我实在不敢确定今晚能不能抽出时间。要是现在答应了您，最后又去不了，这多不合适啊。” 李成杰笑道：“你说得这一点，我真是太理解了。我以前不也跟你一样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