每一声鞋跟叩击大理石的声响,都像生锈的铁钉在往她心脏里缓慢锤击,脖颈后的汗毛随着逼近的脚步声根根竖起。门轴出令人牙酸的吱呀声,裹着冷气的穿堂风卷着雪松香灌进来,那个总戴着珍珠耳钉的黑衣女人抱着银质托盘现身,耳垂上的珍珠在阴暗中泛着冷白的光。 “快点吃,下午王总要来。” 女人将托盘重重砸在胡桃木茶几上,杯底与桌面相撞出刺耳的脆响。沈瑄瑜垂眸望着那杯蒸腾着热气的牛奶,奶皮表面浮着细密的泡沫,像极了昨夜压在她身上的那个富豪亲吻她时嘴角溢出的涎水。面包片边缘焦黑,显然是烤过了火候,这让她想起父亲公司破产那晚,被催债人泼在客厅地毯上的那杯咖啡,同样焦苦刺鼻的气味。 女人倚着门框,黑色套裙勾勒出僵硬的轮廓,她涂着暗红甲油的指尖有节奏地叩击着鎏金门把手:“别想着耍什么花样,你以...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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