脂草汁,一点就燃,火苗是透亮的金红色,带着股暖烘烘的草木香。秦伯早把灵田的土松了一遍,松得细细的,像筛过的面,就等着日头上来。 清月守了大半夜,天亮时才在疗伤室的矮凳上打了个盹,被外面的动静惊醒时,萧逸已经醒了,正靠在玉床上翻那本《山海妖兽志》。见她揉着眼睛坐起来,他抬眸道:“去洗把脸,灵田那边不用急。” “快到午时了呢。”清月手忙脚乱地整理了下衣襟,“秦伯说日头最烈的时候是午时三刻,不能错过。”她说着往外走,又回头看了眼萧逸的脸色——比昨夜好看了些,额角没再渗汗,只是唇色还淡。 等清月端着铜盆洗漱完回来,萧逸已经把那串暖玉收进了袖袋。他站起身,动作还有些缓,却执意要去灵田看看。“我就在外围站着,不动灵力。”他知道清月要拦,先开口堵了她的话。...
这次我只想做个好人 我只想当个观众 我只想做一个演员 这次我只想当一个综艺咖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