汁泛着琥珀色微光,映得榻上人的脸色多了几分血色。白诗言靠在软枕上,指尖反复摩挲着手腕那圈淡青勒痕,那是之前被邪祟缠上时留下的印记,虽已浅淡,却仍能想起当时被铁链勒住的窒息感,以及墨泯冲过来替她挡下邪祟攻击的模样。 “还在摸那痕迹?”墨泯的声音从旁传来,她坐在邻榻,正用银剪小心翼翼剪开新的纱布,左臂上缠着的旧纱布已渗出血丝,那是在积骨室为护白诗言,被黑袍人掌风扫到留下的伤。“大夫说再过两日就能消,别总盯着看,越看越觉得疼。” 白诗言抬眼,见她低头时鬓角垂落的丝沾了点白色药粉,伸手轻轻帮她拂去:“你的伤比我重,怎么反倒关心起我了?” 墨泯动作一顿,耳尖微微泛红,慌忙避开她的目光,将剪好的纱布覆在伤口上:“我……咳,我不怕疼。倒是你,被瘴气迷晕时,脸白得像...
虞梦 虞荼错梦的有书评吗 虞荼错梦的详细解释